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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微头条丨[怪文书三创]四十三年后,无声铃鹿与大和阿尔贝开始改变悲剧 part0:故事的开始

来源:哔哩哔哩    时间:2023-03-19 00:51:58

如题,这是一篇赛马娘的三创,而创作的来源则是一篇里版的怪文书《训练员已经不在了》。说实话,我在很久之前就接触了这篇怪文书,也为其中遭遇不幸的角色们感到惋惜。当时的我就在想,我能不能改变这个故事,但却因为要同时完成小说和第一篇怪文书的时间问题而搁置。而在前几天,我又一次回顾了那个故事,也下定决心要改变这个不美好的故事。至少,也请让我尝试一下。


【资料图】

事先声明,虽然这是怪文书的三创,但故事的主体应该不会怪,因为我想要表达的其实并不是什么黑深残,而是救赎和美好,所以,请放心观看。

不过因为作者需要顾及现实生活和小说,所以在没有额外节假日的时候只能周更了()

另外,希望大家也能去看看作为三创来源的怪文书,这可能会对您了解故事的主题有所帮助。

这是一个故事。

这是一个弥补遗憾的故事。

这是一个关于救赎的故事。

这是一个穿越时间改变悲剧的二人为彼此打上烙印的故事。

敬提诺亚。

……

雨。

滂沱大雨。

东京总是一个多雨的城市,虽然一天当中也是晴天居多,但一旦下起雨来就会给人一种雨似乎下不尽的错觉,现在也是如此。明明只是一场作为开端的大雨,却能让看到这场雨好像从宇宙诞生之初就已经开始落下,直到连宇宙都被毁灭之后雨才会停止。街上行人匆匆忙忙撑着各色雨伞走过,脚步声雨声说话声如同被撕毁的手稿被蹩脚的重新拼凑演奏一样嘈杂的混响着。但就在这其中,一个微弱而刺耳的声音却尤为突兀的响起。

“行行好……行行好……”

一个老妇人正在捧着一只破碗,一瘸一拐的沿着街边乞讨着,她的声音细若游丝,肮脏的破旧衣服混着已经许久没有打理的打结头发一起让她显得不堪。那双浑浊的双眼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脸上淌下的水不知道是泪还是雨。

“没人啊……”

她已经在东京乞讨了几十年,自然也清楚这种大家都想要去避雨的大雨天是最少人会给予施舍的时候,而现在的她说白了也就是在惯例的喊着两句惯用的乞讨词罢了。反正不会有人理她的。

“果然呐……”

行人继续匆匆忙忙,而老妇人也在街边倚着路灯坐下,雨滴打着她满是皱纹的手和裸露出来的尽是老茧的脚,空空荡荡的碗被瓢泼大雨灌满,就连好几天都没有来过新客人的肚子也在应和着雨的节奏。

“啊啊……”

“训练员!快点快点,雨越下越大了!”

“知道了!我们人类没马娘的速度啊!”

一对训练员与马娘踏着地上的积水路过老妇人的身边,而老妇人也看着那对奔跑着的身影,思绪也不由得放开。

老了,不中用了,但好像在年轻的时候就没中用过。爱她的父母抛弃她,曾经的同伴唾弃她,就连东京最卑微的乞丐都可能肆意的拿她作为笑料。可她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又能怪谁呢?这一切也只不过是自作自受的现世报罢了。

在流浪的几十年里她倒也想开了,也知道自己在本应该被珍惜的青春岁月里都做了些什么不可理喻甚至是不可饶恕的事情。她为之忏悔,也不像一开始的那样怨天尤人,但想开了忏悔了又不代表结束了,钟表还在走日子还得过,她也只能拖着这幅早就已经残破不堪的病体残躯继续苟活于世,直到哪一天被死神带走。

雨继续在下,街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没有人愿意理睬她,自然也没有人会施舍她什么。她已经时日无多,而现在,似乎也是时候了。

“饿了,饿了,饿了就睡吧,睡醒了就不饿了……”

老妇人唱着自创的歌谣,可她的眼睛却是慢慢的闭上。似乎在那么一瞬之间,她突然感到了一股没由来的舒适,好像天就是被地就是床,每滴雨都是被子里的羽绒,只要在这里一觉睡到自然醒,她就可以去到无忧无虑的幻想乡里,人世间的忧愁也会永远的与她隔绝,她也可以再度奔跑起来,去领略先头的景色……

“啊啊……真好啊……”

她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在这个被雨包裹的城市里闭上了眼睛。

……

“……行吧行吧,我知道了,我会保重的,可能对我来说到几十年之后的未来我还会再教小分你吧。还有,吃顿好的,反正你和谋勇都退役了,敞开肚皮吃都可以。放心,我有把握的,不用担心我会失败。行,到时候你们见到白发苍苍的我可别笑话我了。好好好,挂了啊。”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老妇人的耳边响起,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以及一个看起来刚二十出头的红发青年。

“啊啊……”

“啊,醒了呢。”青年把视线投向了老妇人。

“你是……”

老妇人疑惑的看着她,也是在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体还被一张毯子裹着,而那张毯子让她被雨淋湿的身体温暖了些许,至少也不会被风吹冷。

“哦,一个普通人罢了。我看奶奶你可怜就把你带到我的房车上了。现在雨怪大的,再下一会估计整个东京都得被淹了。”

青年一边解释一边把老妇人扶靠在了床背上,而老妇人也得以打量这个地方。如青年所说,这里的确是房车的内部,而这里面也可以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各种东西应有尽有,这其中甚至还有一个放手办的小展示柜和一台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笔记本电脑。而在房车的窗边,青年和两个马娘的合影正显眼的摆在那里。

“……谢谢你,年轻人。”

老妇人感谢着青年,毕竟在现在这个年代里,年轻人们一般都不待见流浪汉,尤其是她这种垂垂老矣还脏兮兮的老流浪汉,可这个青年却把她带到了这里,这是老妇人不敢想象的。

“没什么好值得感谢的,毕竟我只是一个单纯的过客罢了。”

青年一边说着一边从对面的桌子上拿过一个盒饭递给老人。“速热的土豆牛肉盖饭,趁热吃吧,凉了的话饭和菜都会硬邦邦到我都咬不动。”

“嗯……谢谢……谢谢……”

老妇人接过饭,不顾饭菜的滚烫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她吃得很快,已经发黄还脱落了些许的牙齿还未把饭菜嚼烂就被渴望吞咽的咽喉将口腔里的东西尽数夺走再送往空无一物的胃袋。而青年既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阻止老妇人的暴食,他只是不断的在微波炉里热着饭又递给老妇人,老妇人自然也不客气,就这样一直不停的吃着一盒又一盒。直到第十三盒的最后一粒米饭都吞咽下肚之后,她才终于停了下来。

“吃饱了?”

“嗯……谢谢你,年轻人,我上次能吃得这么饱,还是在几十年前呢。”

“几十年前啊,离现在已经很远了呢。”

青年拿起空档的饭盒丢进垃圾袋,也就是在这会,老妇人才注意到青年的双手上都有着白色的圆形印记,左腕上还有着用油性笔画成的腕表。奇怪的是,腕表上的指针似乎还在走动。

“天黑了,年轻人,我就不打扰你了……”

“别了老人家,现在的雨比刚才还大,整个东京都寸步难行,你在这里留下吧,不碍事的。”

“好吧……年轻人,你人真好。”

老妇人继续靠在床背上,不知为何,她的内心突然涌现出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安心感。这种安心感上次出现是什么时候了?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摆脱高利贷?流浪后第一次吃上饱饭?在乞丐圈里立足了脚跟?慢慢攒钱治好了自己的骨裂?还是在那更遥远的过去?她已经记不清了。

在只是单纯的活着时就已经要拼尽全力的时候,又怎么可能会有时间去记这些东西呢?

“也没多好,和我那十一个姐姐比起来,我这个独丁已经算是性格恶劣的了。”

青年把房车玻璃的百叶窗拉下,又从小展示柜里拿出了一只精致的指尖陀螺玩了起来。那只指尖陀螺在青年的指尖迅速的转动着,上面的火焰花纹栩栩如生,像是下一秒就会真的在青年的指尖燃烧。

“年轻人,那个是……”

“哦,这个是指尖陀螺,我拿一个纹章改的。你把手指伸出来一下,我教你玩。”

“哦,谢谢。”

老妇人伸出只剩下两节的右手食指,而青年也把指尖陀螺放到了她的手指上。“只要转一下,陀螺就会转了。”

“能让它用右回的方法旋转吗?”

“当然可以。”

青年弹了一下指尖陀螺的末梢,而陀螺也就这样旋转了起来。

“啊啊,速度真快,好像它只要一旋转起来就不会停下来啊……”

老妇人感慨的看着在她指尖上转动的陀螺,更遥远的回忆涌上她的心头。她也曾无比的渴望速度,但过去的盲目却让速度将她撞的头破血流,也让她沦落到了如今的地步。可看着这只呼啦呼啦转的小陀螺,她衰老的内心却突然没由来的有了燃烧的欲望,好似要将以前没燃烧完的地方都给烧尽。

但她早就已经奔跑不了了,又怎么能燃烧呢?

咔。

“……年轻人,这个陀螺还给你吧,我不想玩了。”她停住了陀螺。

“因为它不好玩吗?”

“不,它很好玩,但我已经老了,玩不动了。”

“这样啊。”

青年拿回了陀螺。“那这样的话,就陪我看舞台剧吧。”

“舞台剧?”

“对啊,一个特雷森歌剧团做的舞台剧,讲述了一个大小姐马娘在自己的训练员因被抛弃和误会而自杀之后立志复仇的故事。这是部老舞台剧了,虽然没有什么大场面但经费砸得很足,为了弥补反派演员声音偏弱的问题甚至还花大价钱请了子安武人来为反派配音,我自己也挺喜欢这部舞台剧,一年来看了很多遍。现在的进度刚好到第三幕,今晚应该可以看完。”

青年拿出一只遥控器按了两下,而一个放映机和一个小银幕也从房车顶上降了下来。

“一起来看看吧,反正夜还长,不如陪我看会舞台剧吧。”

青年拿着一桶爆米花坐在了床位,而老妇人也只好无言的点了点头,陪着青年看了起来。

……

“放心,我现在还不会驱赶你。为了胜利,什么都会做,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就算是用药也没关系吧?”

……

“我当然明白这五管药剂的作用是什么,短时间内提升马娘的各项能力,而且使用后也不会检测出任何的问题来,对吧?”

……

“管它呢,只要能赢,怎么样都无所谓。”

……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啊!!!怎么会这样啊!”

“……”

平心而论,这部作品的确算得上是优秀,无论是配乐,场景道具还是旁白配音这种辅助性质的东西还是演员念白和演技这种硬实力都算得上是在同类作品里拔尖的存在。只不过让老妇人奇怪的是,舞台剧的剧情随着推进而越发让她熟悉起来:包含爱与怒火而深藏不露的主角,张扬狡猾的金发反派,心怀鬼胎的几人,还有在第三幕里被报复的那个痴迷与速度和药物的那个马娘。这哪是什么舞台剧,这简直就是——

“最后,随着特雷森的劝退和UMA取消赛绩的处分,这个曾经的异世界逃亡者,就这样带着浑身的病痛,在众人的鄙夷声之中落下了帷幕。”

旁白的声音响起,而在舞台上的幕布也缓缓拉上,而在舞台的最中心,是以双膝跪地代指终身残疾,但仍用尽全力将手伸向天空的马娘。

滴。

“看完了。”

青年用一个漂亮的姿势将吃完的爆米花丢进垃圾袋里。“有什么感想吗?”

“……年轻人,这个舞台剧究竟是——”

老妇人拉住了青年的衣角,双眼迫切的看着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她现在只想知道答案,关于这个舞台剧的答案。

“这个舞台剧啊,说实话,它并不是什么完全虚构的东西,而是根据四十三年前那起轰动一时的[目白麦昆事件]改编而来。也就是说,这部舞台剧——”

“是现实的翻版。”

“……”

老妇人放开了青年,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早就已经被遗忘的往事居然到现在仍有人记得。但奇怪的是,在反应过来之后,她并不感到羞耻或者有什么其他情绪,相反,她有些庆幸,她庆幸当年的罪恶仍有人记得,哪怕是已经四十三年后的现在也有年轻一辈知道当年的罪与罚。这对于她来说也是现世报,她自然也心甘情愿的接受。

“……年轻人,这部舞台剧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目白麦昆事件的一年后,由当时新组建的特雷森歌剧团主导拍摄了这部舞台剧,而这部舞台剧的名字则是《训练员已经不在了》。据脚本在采访时所说,起这个名字的目的主要是为了纪念那位在故事的一开始就被抛弃的训练员,并希望后人能吸取教训,不要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青年又一次拿出了指尖陀螺,但他没有玩,而是就这样紧紧的握着。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东西。年轻人,你很善良。”

老妇人长叹了一口气。时过境迁,四十三年的时间早已经使一切都大不相同,她自己在这四十三年里也尝尽了人间冷暖,能在今晚知道这些,她已经很知足了。

“……呐,我问你。”

青年突然又一次开了口,声音在房车外滂沱暴雨的衬托下更为明显。“你觉得奔跑的意义是什么?”

“什……么?”

“我外婆奔跑的意义在于探索赛马娘的极限,我妈妈奔跑的意义在于绝无仅有的第一,我的几个姐姐还有那两个担当奔跑的意义也都不一样,但我并不认为这就是答案的全部。所以,我想问你,奔跑的意义,是什么?”

“……年轻人,你在寻找这种问题的答案吗?”

老妇人低下了头。良久之后,她抬起头,已经浑浊的碧绿眼眸认真的看着青年。

“为了速度。”

“速度?”

“没错,就是速度。曾经的我也是赛马娘,也曾盲目的认为单纯的速度就是一切,但在离开赛场之后,我才终于明白了速度的真谛:不是完全没有节制的速度,也不是依靠外力窃取的速度,而是只属于自己的速度,真真正正的,哪怕只剩下最后一丝体力也要用上去的速度,以自己真正的本心和实力在赛场上驰骋的速度,这,就是速度的真谛。可惜,在我领悟了之后,已经太迟太迟了。”

“……不,还不算迟。”

青年又一次转起了陀螺,但他的眼睛却认真的看着老妇人。“我问你,如果,如果给你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你会去接受吗,无声铃鹿?”

“年轻人……你……你认得我?”老妇人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认得,当然认得。”

青年的语气变得缓慢而认真。“在一年前我看完这个舞台剧之后,我就着手去寻找目白麦昆事件之后每个人的结局。那个反派和目白麦昆自然不必多说,东海帝王在四十一年前在吸粉的时候被掺杂在其中的面粉活活呛死,米浴在三十九年前欠债过多被黑帮沉进东京湾,黄金船在二十年前精神失控撞墙自尽,只有你,无声铃鹿,你是唯一一个活到现在的目白麦昆事件亲历者,也是我认为最应该被救赎的人。”

“最应该……被救赎的人?”

她慢慢的呢喃着,就连瞳孔都猛的放大。

“没错。我知道你只是被一时的盲目蒙蔽了双眼,而你刚才的话也让我知道了你的意志已经与四十三年前的你不同。所以,我认为你应当被救赎。”

“……为什么?”

“因为我这人有点叛逆心理,那些被称为坏人的,我偏要证明他们是好人,那些被认为是悲剧的,我偏要让它们变成真正的喜剧。”

青年一把抓住了陀螺。“怎么样,要和我一起回到过去,改变故事的结局吗?”

“我……真的有资格吗?”

她迟疑的看着青年,眼中却在闪烁着希望的光。四十三年的经历已经让她不敢再轻易的相信他人,但看着眼前这个青年的深红眼眸,她却突然无条件的相信了他。

“有,当然有。就凭你现在已经悔改的觉悟,还有那颗仍向往着奔跑的内心。”

“……”

无声铃鹿又一次低下了头,但她这次却并没有犹豫多久,只是在下一秒,她就又一次抬起了头。

“我……愿意回到过去!”

“那就足够了。”

青年把指尖陀螺猛的往左手手腕一扣,而在下一秒,那个陀螺就变成了一只精致的腕表。

“那么,你准备好了吗?”

他捏住了腕表的时间调节旋钮。

“我……准备好了!”

“那就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大和阿尔贝,四十五年前再见。”

他转动了旋钮,霎时间,天旋地转,整个空间都凝成无数星辰的漩涡,而无声铃鹿也和大和阿尔贝一起被裹挟入其中,再以此去到那有着无限崭新可能的新世界当中。

……

“我送一根红绳,让他们分隔多远都能相聚,相恋,相伴。”

“我送一份记忆,让他们在相遇的时候,能再次记起对方。”

“你们都送这么好的东西,那我也得送点好的啊…………这样吧,我送一份经历,让他们以和上回同样的身份,在同样的地方,进入不同样的结局。”

虚无之中,庇佑着世界的三女神向在死的边界终于重逢的训练员与目白麦昆送上了自己的礼物。但只是在第三个女神话音刚落下的下一秒,第四个声音就突兀的在虚无之中响起。

“那么,三位能不能赏个脸,给我也送点小礼物呢?”

“阿尔贝?”红发的女神看向那个发瞳皆红的身影。

“是我是我。看你们这副表情,我或许来错了时候?”阿尔贝一脸随意。

“你上次把我们送给你的东西改造的事情我们还没问责你呢。”

“但也正是因此,阿尔贝才能获得[模拟]、[回流]和[重来]的能力而见到我们啊。”

蓝发的女神看向阿尔贝。“阿尔贝,你为什么又一次来到这里向我们索取礼物呢?”

“因为我要救赎一个人。”

“救赎一个人?”栗发的女神好奇的看着他。

“没错,那个人就是无声铃鹿。我要救赎她,所以,我来向你们索求对她的礼物,以确保她可以完成对自我的救赎。”

“那这样的话,我们就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三个女神对视了一眼,然后,神力在她们的手中出现,又凝聚成了包含着三女神祝福的实物。

“我送她一块太阳纹章,让她奔跑的决心如太阳般永远燃烧。”

“我送她一块海洋蓝石,让她奔跑的愿望如大海般永远洁净。”

“我送她一块大地结晶,让她奔跑的意志如大地般永远坚定。”

“谢谢你们。”

阿尔贝伸出手,而那三样礼物也飞到了他的手中。“我会转交给她的。”

“祝你们的救赎之旅充满祝福与美好。”三位女神齐声说着。

“那是自然。”

他看向天空。没有空洞,没有黑暗,只有虚无,还有触手可及的现实。

“再见了三位,我们以后再见。”

阿尔贝朝着她们挥了挥手,然后,消失在无尽的虚无之中。

“……”红发的女神若有所思的看着阿尔贝消失的方向。

“怎么了吗?”栗发的女神询问着她。

“目白麦昆和他的故事结束了。现在,无声铃鹿和阿尔贝的故事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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